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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中墨然对夏司逆讲的故事是啥鸭?完整一点,谢谢

2022-11-25 19:58:46 编辑:join 浏览量:615

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中墨然对夏司逆讲的故事是啥鸭?完整一点,谢谢

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中墨然对夏司逆讲的故事是啥鸭?完整一点,谢谢

嗯,就在64,65章“我给你说的故事,是我自己编的。以前没人讲故事哄我,我很羡慕,但也没有办法,每天躺在床上,就自己讲故事给自己听。我讲给你的这个,是我最喜欢的,我给它起了个名字,叫做‘牛吃草’。” 墨燃说到这里又笑了笑, 然后才继续道:“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个小孩子。” 楚晚宁闭着眼睛:“不是牛吃草吗?怎么是小孩子?” “你先听我说完啊。”墨燃笑盈盈道, “从前有一个小孩子,很穷。他没有爹娘, 在一个地主家里做童工, 要洗碗洗衣裳擦地, 还要出去放牛。地主家每天给他吃三个饼吃,小孩子能填饱肚子, 就觉得很满足。” “有一天, 他和往常一样出去放牛。在路上遇到了一只恶犬,咬伤了牛的腿,为此, 小孩毫无意外地被地主痛打了一顿。地主打完他之后,又让他去把那只恶犬弄死了出气。不然就不给孩子饼吃。” “小孩很害怕,只能照着吩咐把狗打死了带了回来, 但是他回家之后, 地主发现,原来咬伤自家耕牛的, 竟然是县老爷的爱犬。” 楚晚宁睁开了眼睛:“那该怎么办?” “那还能怎么办呢?那只狗是县老爷最最喜爱的,狗仗人势耀武扬威惯了。谁知道就这样被稀里糊涂地打死了,要是县老爷知道, 定然不会轻饶。于是地主越想越气,依然没有给小孩子饼吃,还威胁说, 要是县老爷找上门来了,就要把他送出去。” 楚晚宁:“……什么乱七八糟的,一点道理都不讲,我不听了。” “很多事情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。”墨燃笑道,“就比谁钱多,谁拳头硬,谁的官大。第二天,县老爷果然就来找人了。小孩子被供了出去。因为年纪实在太小,县老爷也不好意思关他,狠狠打了他十棍,然后把他放了出来。” 楚晚宁问:“那孩子出来后就逃了吧?” 墨燃说:“哈哈,没有逃,小孩依旧回了地主家,养好了伤,又继续给他们放牛。每天依然拿三个饼吃。” “他不生气吗?” “他只要吃得饱就不生气。”墨燃说,“打一顿就打一顿,过去了就过去了。就这样相安无事十多年,后来,放牛娃长大了。跟他一起同岁的还有地主家的儿子。有一天,地主家来了几位贵客,地主儿子见其中有个客人,带了只特别漂亮的玛瑙鼻烟壶,心中喜欢,便把它偷了过来。” “那只鼻烟壶是祖传的,十分贵重。客人很惊慌,满屋子找他的东西。地主儿子见瞒不住了,就把鼻烟壶塞到了放牛娃的手里,并告诉他,如果他敢把真相说出去,就再也不给他饭吃,让他活活饿死。” “……”楚晚宁听到这里,已是无语至极,心道墨燃虽然自幼流落在外,失了孤,但好歹是在乐府长大的,娘亲又是乐府的管事嬷娘,日子虽不幸福,但也不至于凄苦,怎么编的都是这样阴沉灰暗的故事。 墨燃津津有味地讲道:“鼻烟壶很快就被找到,那个放牛娃为了吃饭,也只能硬着头皮招认,而等着他的自然又是一顿暴打。这次,他们把他打得三天都下不来床。地主儿子逃过一劫,就偷偷塞给了放牛娃一只夹着五花肉的馒头,那孩子狼吞虎咽地吃着,也就不恨这个害他的人了。因为实在没有尝过这样的美味,所以他一边捧着馒头,一边还不停地跟地主儿子说,谢谢,谢谢你。” “不听了。”楚晚宁这回是真气着了,“怎么就不恨了?一个馒头就不恨了?还谢,有什么可谢的!” “不是啊。”墨燃无辜地眨眨眼,“你没听仔细。” “我怎么没听仔细了?” 墨燃正色道:“那可是个夹着五花肉的馒头。” 楚晚宁:“……” “哈哈,瞧你这表情,不懂了吧,那孩子平常只能在除夕吃到一两块肥肉的。他本以为,他这辈子到死都不会知道五花夹心肉是什么滋味,所以当然要谢谢人家。” 见小师弟被自己噎得无话可说,墨燃极灿烂地笑了笑,继续道:“反正这件事情,就这么过去了。他依旧拿着自己的三个饼,每天每天过日子。有一天……” 楚晚宁这下算是明白墨燃讲故事的路数了,只要“有一天”出现,那准没有好事情。 果不其然,墨燃道:“有一天,地主儿子又犯事儿了。” “这一次,他在磨坊里非礼了邻家的一个姑娘,正好让那倒霉的放牛娃撞见了。” 楚晚宁:“……莫不是又让那孩子顶包?” “哎啊。”墨燃笑了,“就是这样,恭喜恭喜,你也会讲故事啦。” “……我睡觉了。” “别呀,很快就讲完了。”墨燃道,“这是我第一次讲故事给别人听,你就赏个脸嘛。” 楚晚宁:“……” “这次是一定要让放牛娃顶包了。因为那姑娘不堪受辱,触壁自杀了。可是放牛娃不傻,死了人是要偿命的,他不可能替地主儿子抵命。”墨燃说,“他不愿意,地主儿子就把他和死了的姑娘反锁在磨坊里,然后跑去报了官。” “这个放牛娃劣迹斑斑,小时候无故打死了县令的狗,后来又偷了客人的鼻烟壶,这回居然□□了民女,自然是罪无可赦。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辩解,人赃俱获,他被抓了起来。” 楚晚宁睁大眼睛:“……然后呢?” “然后,他在牢里呆了几个月,秋天的时候,被判了死刑,送到城郊的邢台绞死。他跟着行刑的队伍在田垄里走着,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人在杀牛。他一眼就看了出来,那只牛啊,就是他从小放的那只,已经老了,没什么力气下地了。但是老牛也要吃草啊,只吃草不做事,地主怎么可能愿意养。它为他们耕了一辈子地,到最后,他们要把它杀掉,吃它的肉。” 说着这样残忍的事,墨燃居然也不伤心,笑道:“可是放牛娃是从小骑在牛背上长大的,他跟它说过很多悄悄话,给它喂过牛草,委屈的时候抱住它的脖子哭过,他把它当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。” “所以,他跪下来请求牢头放自己去和那只老牛道别。可是牢头自然是不相信人和畜生会有什么感情的,觉得他是在耍滑头,没有准许。” “……然后呢?” “然后?然后放牛娃被吊死了。牛也被杀死了。热血流了一地,看热闹的人冷冷散去,地主家那晚上吃了顿牛肉,不过牛肉太老了些,总塞牙缝。他们吃了一点,不喜欢,就都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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