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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关于深山或者深山老林的鬼故事?

2022-12-27 05:54:46 编辑:leo 浏览量:600

有没有关于深山或者深山老林的鬼故事?

有没有关于深山或者深山老林的鬼故事?

“我们走吧,这个地方……不大对劲。”袁虹把视线移了开去,不敢触碰那尊神像。 “是啊,走吧走吧,反正你的别墅也不远了。”林晓丹也连声催促。 李立的别墅确实快到了,抬头一望,白墙黑瓦已历历在目,离他们所在的地方,只有几百米远。 雨并没有停歇的意思,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,李立不再犹豫,说:“好吧,同志们,一起冲上去!” 大家发一声喊,顶着大雨,向山上跑去。 这可能是他们有生以来跑过的最艰难的四百米。到达别墅时,一帮人都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三个女孩,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脸庞上,活脱脱是《午夜凶铃》中的贞子形象。 “衣服全湿了!好难受。”林晓丹苦着脸说。 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”李立掏出钥匙开门。 严霜问:“有热水吗?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洗个澡,换身干衣服。” 李立说:“有的,浴室在二楼。” 趁女孩子们去洗澡的时候,几个男人也脱下湿透的衣服。他们没带更换的外衣,幸好李立的别墅里存着几件,便被他们瓜分了。 叶衡一屁股陷进沙发里,伸了个懒腰说:“好舒服啊,回家真好。”他环顾空荡荡的客厅,“这一层有七八十平方吧。” “差不多。” “三层就是两百多平方了,好家伙,一年才来几趟,够奢侈的啊!” 李立微微一笑,低头看手表,时针接近六点了,“你们饿不饿?” “妈的,肚皮都贴脊梁骨去了,再不吃东西,我就死定了。”向诚毅捂着肚子,露出痛苦的表情说:“神啊,救救我吧。” 叶衡的目光转向钟石,“老大,催催你的老婆,叫她快点下厨吧。”严霜的烹饪技术,是大家公认的。 话音刚落,严霜从楼梯上笑吟吟地走下来,“什么事这么紧急?”她换了一件淡紫色的真丝连衣裙,黑亮的长发盘起来,用一个发夹夹住,整个人神采焕发。 “民以食为天,还有什么比天更大的事?”向诚毅拍了拍肚皮说。 爬了半天的山,严霜也饿坏了,便跟着李立去了厨房。李立把厨具摆放在灶台上,又拧开小罐煤气瓶。 严霜取出带上来的食品,忙碌开了。 “我可以帮什么忙吗?”李立站在她身后,有点不知所措。严霜身上散发出清新的沐浴液味道,直钻他的鼻孔。 “不用了,我一个人能行。”严霜手里切菜,头也不回地说。 李立盯着她纤细的腰肢,心里蓦地跳出一个淫猥的念头,他想象自己从身后紧紧抱住严霜,两手绕到她的胸前,抓住那浑圆的部分,使劲地揉着、捏着…… 他的裆部硬了起来。 “开工了吗?”钟石走进厨房,漫不经心地问。李立一惊,象个被当场抓获的窃贼,低头急步走了出去。他害怕钟石觉察到他那些龌龊的念头。 尽管这种担心纯属多余。 钟石见厨房里只剩他们俩了,便来到严霜身旁,一只手轻揉着她脑后的秀发,“你洗完澡的样子,真好看!” 严霜回眸一笑,笑得很妩媚,“那其他时间呢,不好看吗?” “当然不是,任何时候,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。”钟石咬着她的耳朵说。 “油嘴滑舌。”严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“不过,我喜欢听。” 他们不知道,李立一直躲在门外,没有走开。听着他们的对话,他心里酸溜溜的,很不是滋味。 没有人知道,严霜竟是他暗恋的对象。 两年前,钟石把新结识的女友介绍给朋友们,当时李立一见严霜,便惊为天人。朋友妻,不可欺,长久以来,他把对严霜的爱深藏在心底,藏到谁也发现不了的角落。只有到了夜深人静时,他才会在脑海里尽情回味她的一颦一笑,并为此辗转难眠。 朋友间的会面,只要严霜在场,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。看着严霜和钟石亲热的样子,他的心在嫉妒的烈火中煎熬。但是他不得不艰难地克制自己,装出一付心平气和的模样。 他不是没想过向严霜表白,他可以豁出一切,哪怕和钟石反目成仇,哪怕失去所有的朋友!但前提是严霜必须接受他。对这一点,他没有分毫把握。 为了避免一败涂地,他采取旁敲侧击的方式,比如一个亲昵的动作,比如长时间凝视的眼神,他想,除非对方是傻子,否则不可能不懂他的心意。 但严霜似乎一点也没收到他的暗示,对他的态度,跟对待叶衡他们始终没什么分别。 他沮丧极了。严霜这样做的目的,无非是传达一个信息:我只想同你做普通朋友。 他知道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钟石,一个聪明的女人,懂得如何处理这类问题。 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。 后来他找到了一些排解的方法,比如不停地交女朋友。他老爸是集团公司的老总,经济上不成问题,这年头,贪图享受的女孩子多了去,加上他长得并不难看,所以挺受欢迎。李立的恋情长则一两月,短则三五天,走马灯似的,他悲哀地发现,没有一个女人能替代严霜在其心中的位置。 不过慢慢的,李立想开了,明知没结果的事,放弃是唯一的出路,他虽然执着,到底没有失去理智。 如今和严霜在一起,偶尔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,但已不如从前剧烈,他终于从这段感情的泥沼中走出来了。 虽然做不了情人,所幸还能成为朋友。爱一个人,并不一定要占有她。 直到今天,直到此刻。 李立几乎绝望了,他突然发现,自己非但没有从那片沼泽中走出去,反而越陷越深。 他需要她,他要她! 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! 李立强忍住了快涌出来的泪水,不声不响地走开了。 六 晚饭吃了两个钟头,席间大家喝了不少酒,所以一吃完饭,几个醉熏熏的男人便各自回房睡觉了,留下女孩们收拾残局。 袁虹和林晓丹收拾完桌子,把脏的碗筷拿到厨房里洗,严霜则独自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上,揉着酸痛的双腿。 雨水被风裹着,打在窗外几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,哗哗作响。山上的一石一木,都融入浓重的夜色里,看出去,只有黑黝黝的一团团,没有固定的形状。 严霜想起在厨房同钟石的对话。 “霜,你有没有感觉到,将要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?” “什么?” “我有种预感,我们不该来这座山上,这是一个错误。”钟石若有所思地说。 “为什么?”她惊异地望着钟石。 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就是有这种感觉。”他见严霜忧心忡忡的样子,忙笑了笑说:“可能是我想太多了。有时候,人就是会胡思乱想。” 严霜觉得他笑得很勉强。 她想起了袁虹见到的事,如果那是真的…… 恐惧是可以传染的,你们有没有发现,几个人走夜路的时候,如果某个人显出害怕的情绪,其他人也会随之紧张起来?或者两军对垒时,一位临战脱逃的小兵,将极大地打击全军的士气? 眼下,严霜就受到了其他人的影响。她恍惚觉得,窗外的整座大山,好象一个有生命的活物,而那些辨不清形状的山石和树木,统统是它体内的细胞。这些细胞,会杀死任何入侵者。 现在严霜他们,就是一群入侵者!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想法。 她当然不会与袁虹或林晓丹分享她的想法,那样做只会增加她们的不安。 她不知道,这个夜晚,死神已经降临。 钟石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旷野里,梦的旷野。不远处有个球门,门前站着十来个穿红色球衣的人,毫无疑问,这是一场足球赛,跟钟石高中时踢过的无数场球赛一样,唯一的区别是……钟石往身后看了看,后面除了一个孤零零的球门,一个人也没有。 他只有孤身一人。没有后卫的防守,没有中场队友的传球,甚至没有守门员! 这是什么比赛?他一个人挑战对面的整支球队? 再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!这他妈的不公平!他大声抗议,但没人理会,他望向观众席,观众席上空无一人,四周一片沉寂,死一样的沉寂。 老子不干了!他想转过身潇洒地走掉,但双脚却象被钉在地上,一步也迈不动。由不得他。他明白,踏上这块土地,他就失去了放弃的权利,除非他死掉。 死掉?他怎么会把球赛与死亡联系在一起?有那么严重吗? 对方的球员开始缓慢地向他移动,他们走起路来摇摇晃晃,很象木偶人。钟石的脑中灵光一闪,对方行动迟缓,或许可以利用他的速度,突破他们的防线。 他拨了拨脚下的足球,正准备前进,却被眼前的一幅景象吓了个半死。 对面走过来的人,全是没有头的!他们光秃秃的脖子上血肉模糊,身上的球衣,原来是被鲜血染红的。 无头人呈扇形向钟石围过来,远方飘来一阵哭泣声,哭泣声里饱含着咬牙切齿的恶毒。钟石的双腿打摆子一般颤动,他低头一看,心里又是一抖。 他脚下的足球居然变成了一个人头!人头面部朝下,后脑勺对着他。他死死盯着这个人头,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感觉包围了他。 他踢了地上的人头一脚,人头骨碌碌滚了几圈,翻转过来。 钟石看得清清楚楚,那是他自己的头! 钟石一激灵,醒了。他翻身坐起来,靠在墙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 同房的叶衡被他发出的声响弄醒了,他揉了揉眼皮,问:“哥们,怎么啦?” 钟石含糊地应了一声,他依然沉浸在那可怕的梦境中。这个梦要告诉他什么? 叶衡说:“快睡吧,明天还要爬山呢。”他们明天的计划,是登上积鼓山顶峰,泡一泡那里的温泉。那个温泉富含矿物质,据说能治疗多种皮肤病。 钟石望着窗外,他睡不着了。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但空气依然很闷热,天边偶尔传来一两声闷雷,闪电把树杈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象一幅X光片。 这时,他们听到了一声尖叫。 向诚毅是被尿意憋醒的,入睡前饮下的啤酒起了作用。他摸到床边的电灯开关,按下去,灯光均匀地洒在床头和地板上。他向李立瞟了一眼,后者熟睡正酣。 向诚毅走出房间,他找不到外面的电灯开关,只好摸黑从楼梯下去。转过楼梯拐角时,他听到楼上传来轻微的响动,他停下来,竖起耳朵倾听。沙沙沙,是拖鞋和地板接触的声音,有人过来了。 向诚毅在猜测来的是谁,由脚步声分辨,不会是男的,男人的脚步应该重一些。他涌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:站在这里,等她下来的时候,跳出来吓她个半死。但他随即否决了这个念头,万一来的是袁虹,那就惨了。于是他在那人接近时,故意咳嗽了一声,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响亮,楼梯上的那个人显然被吓了一跳,差点惊叫起来。 “谁?”她的话音微微颤抖。向诚毅暗暗笑了,是林晓丹。 “是我,诚毅。”他探出身子。林晓丹拍了拍胸口,说:“吓死我了,你怎么不开灯?” “你也没开灯。” “我不知道电灯开关在哪里。” “我也是。”向诚毅说:“我上厕所,你也一样吗?” 林晓丹有些不好意思,停顿了一下说:“那你以为我起来干什么,赏月吗?” 向诚毅笑起来,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,肉眼能够分辨的惟有她白色的睡袍和发亮的眸子。“你先请吧。” “那就谢谢啦。”林晓丹也不客气,一个人在黑暗中毕竟不是件愉快的事,她当然希望有人陪着。 向诚毅看着林晓丹走下楼梯,随后洗手间的灯光亮了起来,谢天谢地,终于有光了。借着门缝内漏出的光亮,他开始在房间里寻觅电灯开关。 紧闭的防盗门突然呀的一声,自行打开了,向诚毅吃了一惊,转过头盯着门外。白花花的月光从房子外涌进来,淹没了门边的那片地面。 他的心提起来,谁忘了关门?他不记得谁提到过关门的问题,也许这个问题本就无关紧要,山上不可能有小偷,但是,为什么不能有野兽?不管怎样,放任门开在那里总是不大妥当的,即使地球上只剩下他一个人,他也要关了门才能安心入睡。 向诚毅一步步向门口挪去,他有点害怕,这可不是在灯火辉煌的城市里,这是深山中一座孤独的别墅,他能不怕吗?鬼知道山里会跑出什么东西?或许是人类见所未见的史前怪兽……向诚毅突然怀念起自己居住的城市。该死,是谁提出在山里过夜这样的馊主意的?下次他再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了,没有下次了。 没有下次了。 向诚毅抓住门的把手,正想把防盗门拉过来,却无意中发现月下的空地上有一个人影。那个人站在树荫下,背对着他,看上去很眼熟。 向诚毅松开门把手,迎上前去,他觉得他在哪里见过这个人。 “嘿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 那个黑影转过身,向诚毅看见他有点扭曲的身体,还有他手里拿着的一柄斧子。 斧子的利刃在月光下闪出幽蓝的光芒。 钟石听到尖叫声跑下来时,在楼梯的拐角处与林晓丹撞了个满怀。她的脸上布满极度惊骇的神色,软软地歪倒在钟石的怀里。 钟石摇晃着她的身躯,大声地问发生了什么事。林晓丹闭着眼,手往身后的某个地方一指。钟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,看见他们吃晚饭的桌子底下,放着一个圆圆的东西。 不用走过去,钟石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,他的胃一阵剧烈的痉挛,几乎把晚餐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。 那是一个人头。 这时其余的人也闻风而至,叶衡壮着胆子走到桌子旁边,等他看清那颗人头的模样,不禁低低地呻吟了一声。 是向诚毅的脑袋。 他的双目瞪得很大,直勾勾地盯着前方,嘴巴半张着,脖颈处血肉模糊。地上鲜血纵横,猩红地照着人眼,令人不忍卒视。 严霜和袁虹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,用手蒙住了眼睛。 医生的本能使叶衡压抑住内心的惊恐,仔细地观察那颗人头。脖子的截断面很齐整,应该是被锋锐的利刃一下切开,很显然,这是一起可怕的谋杀。他转过身,环视着吓得魂不守舍的众人,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:“马上报警!” 李立大声说:“报警?没有电话,手机也打不出去,怎么报警?”钟石拿出手机,屏幕上一点信号也没有,试了几次,均徒劳无功。他摇了摇头,看着叶衡,叶衡也把手机放下来,一脸的沮丧。 “这是魔鬼干的!这座山里有魔鬼!它不会放过我们的……”袁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,她的精神快要崩溃了。 “我好怕……”林晓丹抱住严霜,呜呜地哭起来。 严霜保持着仅有的一丝镇定,祈求似地望着钟石。 “大家保持冷静。”钟石嘴上这么说,其实内心也六神无主,“晓丹,你是怎么发现……这个的?” “刚才我上洗手间,碰到了……诚毅,他让我先用洗手间,可是等我出来,外面却没有人,我刚迈了一步,脚下就碰到一个圆圆的东西,它一直滚到了桌子底下,我打开电灯,才发现……”林晓丹再也说不下去了。 李立突然说:“门怎么打开的?”大家这才注意到铁门敞开着。 “诚毅的……身体不在这里。”钟石发觉一触及向诚毅的名字,说话就变得艰难,数小时前还谈笑风生的好朋友,如今却身首异处,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!简直就是一场恶梦! 他的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:我决不放过这灭绝人性的凶手! 叶衡脸色凝重,“凶手可能走了,也有可能还在屋子里。”袁虹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,几乎要象林晓丹一样哭出来了,“那怎么办,那我们怎么办?” 钟石一个箭步过去,把铁门咣地一声关上了,“我们手无寸铁,如果凶手还在屋里,那就太危险了,现在最要紧是找到自卫的武器。” 李立忙说:“厨房里有刀。” 钟石点头说:“好,我们去厨房。”他和李立小心翼翼地来到厨房门口,站了一会,确定里面没人,才走进去。李立亮起电灯,拉开厨房里的一个抽屉,几柄闪着寒光的刀具整齐排列在那里。钟石捡起一把切肉刀,李立拿了水果刀和另一把菜刀。 有了武器,他们的心稍稍放宽了一些。回到客厅,钟石说:“我和叶衡去楼上看看,李立,你留在这儿保护她们。” 严霜一把拉住他的手,“不要去,太危险了!” 钟石抓着她的手,用力握了握,“别担心,凶手可能已经逃跑了,我们只不过要证实一下。” “要是他还没走呢?” “那更是非找到他不可了,只要他还在这里,我们就随时有生命危险!” 严霜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只好放开了他的手。 叶衡发现袁虹凝视着他,眼里交织着复杂的情感,他突然想起那首悲壮的诗“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兮一去不复还……”他觉得自己这一去,也有点慷慨赴死的味道了,不过在心爱女孩的目光里,他就是再害怕也要挺直腰杆。 “小心点。”袁虹看着他说。 钟石和叶衡一人拿着一把刀子,沿着楼梯上去,两人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,随时准备与埋伏在暗中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斗。 二楼除了他俩和严霜她们睡觉的房间,还有一个浴室。他们在房间内仔细搜索,柜子,门后,床底下,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 一无所获。 最后他们来到了浴室前。浴室的门紧闭着,钟石和叶衡的心砰砰跳起来,象擂响了一面战鼓。他们对视一眼,握紧了手中的刀。 叶衡一脚上去,踹开了浴室的门,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扫进去。 里面空无一人。 叶衡还是不放心,又进去看了看,浴室很小,根本藏不住人。他一抬头,却被对面墙上的一个人吓了一跳。 墙上挂着面镜子,里面的那个人是他自己。 剩下的,只有三楼了。 八 严霜不敢往人头所在的方向看,李立大概察觉到了,走过去用一块布把那个人头包起来。严霜不安地看着他的动作。 做完这件事,李立在房间内踱来踱去,看上去很烦躁。 “不知道他们在楼上……有什么发现?”严霜望着楼上,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。李立觉得很反感,他们,又是他们,你只关心他们,我在你心里难道没一点位置?他突然走过去,扭开了防盗门的锁。 “你干什么?”严霜和袁虹同时惊呼。 “我要去找向诚毅的身体,还有那个凶手!”李立一把拉开门,大步行了出去。 严霜惶恐极了,她想起以前看过的许多恐怖片,那些落单的人总是成为第一个牺牲品,这是恐怖片的一个定律:千万不要远离人群,只有和大家呆在一起,才是安全的。 “李立,你快回来!”她起身追出去。 袁虹拉了她一下,没能拉住,她稍一犹豫,也跑了出去。林晓丹见状急了,打死她也不敢和那个血淋淋的人头呆在一个房间里,除了跟着她们,她别无选择。 李立跑得飞快,严霜竭尽全力,还是落在了他后面,他对她们的呼唤恍若未闻,只顾向前狂奔。严霜不知他想去往哪里,只觉得他的行动十分反常。 李立突然停住了脚步,他回过头,对着她们咧嘴一笑,指着路边的草丛说:“你们看,我找到了。” 严霜满腹狐疑地上前几步,目光投向他所指的草丛,突然间,她的心脏象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,痛苦地收缩起来。 月光由枝杈间漏进来,映着草丛中的斑斑血迹。草地上平躺着一具无头尸体,从身穿的衣服一眼就能认出,是向诚毅的尸体。 后面的林晓丹见到这幕景象,失声惊叫。 “操,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,安静一会?”李立露出恶狠狠的表情,咆哮着。 严霜懵了,她做梦也想不到李立会说出这种话,没等她反应过来,李立已经冲上来,一把抓住林晓丹的头发,将她往草丛中拖去,“来呀,过来,跟他做个伴……”林晓丹吓得大哭起来,双手拽住他的手臂,拼命挣扎。 “住手!李立,你疯了吗?”严霜愤怒至极,正要上前阻止,却被身后的袁虹拉住了。她转过头,看见袁虹的身子抖得象狂风中的树叶,她的神情也恐惧到了极点,“是他!是他杀了向诚毅!他不是人……” “啊---”随着一声惨叫,严霜的心陡然往下一沉,她再度回头,看到了她最不情愿见到的一幕:李立手中的水果刀,完全没入了林晓丹的胸膛。 叶衡和钟石两人找遍了三楼,没发现什么,他们松了一口气。 “这件事真的好奇怪,凶手为何躲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里?又为什么要杀诚毅,还割下他的头?这么丧心病狂的行为,真不象是人干的!”叶衡百思不得其解。 “或许,真的不是人干的。”钟石的脸色很难看。他的预感应验了,他感到后悔莫及,如果当初把他的感觉说出来,向诚毅也许不会死……现在,他觉得自己对向诚毅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 他们下了楼,随即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。 “她,她们上哪去了?”叶衡目瞪口呆,钟石的心里则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。 铁门砰地被人撞开,严霜披头散发地冲进来,她的样子很骇人。“李立,李立疯了!他杀了晓丹!” 钟石急忙抱住她,“你说什么?!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严霜急喘了几口气,把刚刚发生的惨局告诉了他们。 “袁虹呢?她在哪里?”叶衡的脸刷一下白了。 严霜这才发现,她是一个人回来的,可是刚才逃跑的时候,袁虹明明跟在她身后的!她太慌乱了,居然没注意到袁虹何时不见了…… 叶衡箭一般窜出门去。 钟石低头问:“你怎么样?”严霜说:“我没事,快去救小虹!” “一起去。”钟石说。他已经失去了两个朋友,袁虹如今也生死未卜,他不能再失去叶衡了。 他拉起严霜,两人快步走出去。 但是,他们刚跑出门口,就停住了。因为门前的树丛中,有个人向他们走来。 一个浑身赤裸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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