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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说村里那点事儿作文

2022-10-28 04:20:34 编辑:lily 浏览量:641

说说村里那点事儿作文

说说村里那点事儿作文

天河坪的一段蔬菜“传说”茫茫无际的田海是每一个农人的希望,田海间那红绿相间的蔬菜和烟叶又确实是所有农耕人企盼“蹦子儿”的活宝。前些年村上的农业相当原始,可谓是“自种自销,种啥吃啥。”为了使村里人脱贫致富,政府和村里积极调整产业结构,找致富的门道,起初很多人不愿走这险路,但一合计还是转变原始农业方式,因为以前种的一些农作物顶多喂两头猪换钱,一两头猪那时卖个天价也只能卖两千块钱左右,如果换成种蔬菜那就可翻四五倍,普通家庭收入便可过万。就这么一合计还真是个捡“官金券”的好路子。做着捡“官金券”数票儿的美梦,村里人便不遐思索地种起了蔬菜、烟叶。不出所料,种蔬菜和烟叶还真是不异于淘黄金,只是烟叶这东西不大受人欢迎,因为它和计划经济差不多,价位大多卡死了,收购时还要看收购员的脸色,弄得不好还要把你冷落半天,于是都说再也不种这狗日的烟叶,便有人闹出些笑话:“老子玩儿命,赌妈咒也不种你”。终究没再种那玩意儿,但那番赌咒发誓倒成村里人的笑料,一直传笑至今。玩笑归玩笑但生活还要继续,上帝既然已经赋予你一生,但不会让你停留,既然种烟叶太“下贱”(俗语)那就种蔬菜。为了生存便一窝疯的种蔬菜,蕃茄和辣椒成了主导产业。每个人都说老天有眼,有时候也许真是这样,蔬菜是一颗馋人的糖果,不仅“甜度高”而且份量足。外地商贩一批批往村里拥,仿佛要把村子挤爆,宽阔的水泥路上闲月里见个车比见个鬼还难,可只要蔬菜收购商一驻村路面便活了起来,运蔬菜的车日夜不停,村上的人想搭车去镇上、县城不是什么难事儿,只是几包好烟和那票儿的不是,比那些专门干客运的态度好多了,而且还方便。说是那些司机为人好,还不是向前(钱)看,他们又不都属猪。说司机为人和善远赶不上菜商下乡收菜的那热情劲儿,又是敬烟又是下定钱的,为了让你把菜卖给他,恨不得管你叫亲爹,还有些圆滑的开口就交朋友,说得是你心花乱坠不得不爽快地把菜卖给他,只是付钱时总冲你笑,生怕多数一张。在村里人眼里种蔬菜是那样的“上贱”(同上文的“下贱”相反)。蔬菜商比烟叶收购员顺眼多了,简直跟干儿子差不多。进入七月蕃茄已经成熟了菜商倒也坐不住,下到田间地头和菜农交流经验,定收购合同,定保护价,生怕别的菜商钻了空子,算得上是直接交易,不样现在代收商层层捞油花儿赚差价。蕃茄是当时的“软黄金”,每市斤卖到了两块七八的高价,包装算得上精致了,彩色真图,居然还印着“天然高山菜,绿色无公害”的字样。我暗自笑过几回:有这么健康吗,不纯属是“牛皮广告语”吗?收购商实在忙不过来了,不得不招些人帮忙做工,做工的都是当地的些“游民”,这些人比菜商瑟多了,动不动就耍牌子好像他是菜商似的,不过只要菜行情好菜商自然会将这群“黑狗子”(做工的丑恶称号,一般不当面喊)解雇,被解雇后就甭想再谋这个差事了。菜商真是精,怕是懂得“千里之堤,毁于蚁穴”的历害吧!其实是菜商见着生意重要。蕃茄已进入高峰期,像这样的不快也只是很少的时候出现。蕃茄进入高峰期,辣椒也次第上市了,菜商(主营辣椒)们立即组织人马上山收购,比着加价和就好比招标,谁收得多就是中标者,当然也是预备财富者。看着外地客商玩命的收辣椒,村上些胆大的铁杆儿也跟着一个劲的收,根本不懂营销的这些铁杆儿大多把第一笔投资活跃了市场经济,指望掉几个“子儿”的本钱却连水花也没溅一个,不过接着干便越干越顺,竟然和外地菜商有了竞争之意。但村里人愿意还是和外地人做生意,因为外地人心慈,不赚黑心钱,不像村里那几个土商贩,不是在称坨上放磁铁就付帐时给假钱,真是防不胜防,亏他们还是村里人,真他妈不是东西,恨不得让他们立马滚蛋搬家。不过,久而久之那生意自然做不下去,只得解散回家,于是就有些原先贩菜人感叹:再也不贩什么菜。外地商贩依然在红红火火的收辣椒运辣椒,直到收完最后一批。菜商一拔又一拔地走了,留下的是菜农们一致好评和那切得动萝卜的“红叶子”那一段时间菜农都是款爷,出手甚是大方,一些上山搞流动经营的也瞄准了商机,赚上一把。天津大麻花的副食车整天呱呱叫个不停,只要一去就仿佛掉入了“甜蜜的陷阱”。爹声爹气地说得你服服帖帖地数票子,这些款爷们不会忍手因为他们钱多的是,出手就是几百,讲究的是个档次也是个大方。说是消费档次,那些穿金戴银佩玉的农妇真算得上消费档次。卖了菜,腰包都鼓了许多,一些人便更注意往脸上“贴钱”,几千元的耳环、项链挂在脖子上、身上,好耀眼喔,似乎那玩意儿比整个人更招人看。时代在变,村子在变。你若是问村上的菜农,还有什么在变,添上一句:“菜的行情在变”。说了这么多,菜的行情是越变越好还是在往下滑,从菜农那一脸哭相你大概就知道是什么行情。菜农每天晚上一个劲儿盯着“央视财经频道”看着蔬菜价格的走势,看着一个个向下的红箭头,菜农眼里满是失望。菜价下跌就意味着收购价将下跌,甚至出现滞销的危险。不出所料,今年的收购价果然一开始就走低,而且低得反常,往年可以卖上两三块一斤的辣椒和蕃茄,今年仅收六七毛,蕃茄更是出现了滞销,即使有个别菜商收购也和送给他差不多,六七块钱一件(一件40斤左右)那能算卖蕃茄吗?六七块钱一件,一亩地连个投资也卖不到。菜价低,一些外地菜商都不愿进来收菜,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代收商搞代收。代收商大概是如今乡下最奸诈的商人,代收商在村子里算得上是“爷”(一般被骂为“狗大爷”),但缺了这些代收商又实在无其它路可走——卖菜要紧。代收商在路上开车,见有菜农在前,他绝不会停车让路,因为这个季节“菜商(亦代收商)优先”。这还不够,最得瑟的还是上菜农家收菜,菜农装烟(书面语敬烟)他爱理不理,好好的菜被他说得连狗屎都不如。每当这时菜农为了让代收商收菜会插肠刮肚的想他(代收商)的优势。直到拍马屁拍得代收商愿意收菜才停下来,当然拍马屁这一招有些菜农很可能用不上,只要破费一根猪蹄或一只大公鸡便可完事。因此很多人讽刺代收商在收菜的日子里总是富得嘴丫里流油,当然这些代收商全然不管菜农怎么说,只图一时风光。即使代收商今儿个顺心菜农也甭想卖个好价,代收商层层吃回扣,赚运费,转运给外地菜商往往还要代收费。代收商最喜欢和那些年长的人做生意,年长的人胆小,不敢问价(问价了代收商不收菜)还百依百顺,再者一些昧良心的代收商给付张把假钱,年长的菜农也不易发现,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吱声,他们心里明白这些“爷”不是好惹的料儿,说得不好就老子长老子短。这些代收商若是遇上个不信邪的年轻菜农,说不定是不同的结局,指教(挨打)是自然免不了的,弄得不好就惊动村里的干部,说干部其实也就是村上的“官老爷”拿那些代收商根本无技可施。干部没办法,菜农们倒有辙,一个人领导发动菜动集体不将菜卖给那些代收商,时间一长菜坏了,代收商过不了多久也自然解散,代收生涯到此结束。流传的是一段段久传不衰的一段笑料,蔬菜正处于高峰期,菜急待销售,为了销售菜不得不又出现一班代收商。就这样,代收商一班又一班的轮换,就像竹笋一般,一代代生生不息。幽静的大山深处,若大的村子里,上演着蔬菜(或是菜农)的喜剧和悲剧。菜兴民乐,菜衰民悲。菜农叹到:“老子一辈子就没走过田运(因田而发财)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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